明天是中秋節,是月老的生日!預祝月老生日快樂!
來放2017年在台灣角川出版的《戀愛御守月下君》下冊的試閱❤️(之前只有放過上冊,今天來放下冊的)
封面繪師是:雪月 老師。
如果還沒看上冊,請不要展開這則貼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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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人間一年等於天界一天的換算比例來看,月老星君在天界的每一天,人間都會經歷農曆八月十五日,那天是月老星君的生日,他會趁那段時間下凡巡視人間,度過愉快的生日。他會化作不同的樣貌,帥哥、美女、老年人、小孩出沒在世界各地,偶爾也會到不同信仰的西方國家玩玩。
每日下午茶時間,在眾神仙開心享用草莓聖代之時,月老星君會悄悄舉起手。
「我去上個廁所。」
「哎呀,老人家又膀胱無力了嗎?」
「呵呵呵,您不也是嗎?」
月老星君笑著離開聚餐,出了檐廊,抬起長袖輕揮過臉前,長袖後方那蒼老的臉逐漸恢復成年輕的樣貌,深色頭髮的兩側各紮上一金一銀的垂珠,深藍與深紅的眼影妝飾眼尾上揚的鳳眼,那高雅冷淡的眼珠往中庭的那棵神木望去。
「哎呀,差點忘了。」他從樹上摘了一顆果實,要把這交給月下才行。
雖然是他親自將月下踹下凡間,但同樣,他也最疼月下。於天界販售的八卦雜誌經常報導月下就是他的私生子,他總是笑呵呵沒有正面回答,然而要否定的話,也不全然是如此。
為了讓月下留在天界,月下的血全是他給的,將月下當成最得意的弟子,猶如他最親愛的家人,生日這天,當然也要下凡去看看月下的狀況。
今年的生日他什麼人都不扮,就變回年輕的自己。腳邊起風,他閉上雙眼,瞬移到了人間。從交疊的樹葉中灑下的陽光與粉塵折射的光芒,讓他的身周變得閃閃發光,他緩緩地睜開雙眼,來到人間才想起自己忘了換掉身上的天衣。
小女孩張大嘴,偷吃的壽桃從口中掉出,食物滾落的景象吸引月老的注意。
心裡念著月下,第一個前往的地方卻是這女孩的身邊呢。看來不只是血液,他連心
都快與月下同步。
月老走近剛上幼稚園的女孩身邊,蹲了下來,什麼也沒說,只是注視小女孩投胎過後的五官。
「……我偷吃了祭拜月老的壽桃,對不起。」
小女孩把吃剩的壽桃還給月老,月老瞇著眼笑呵呵地牽起小女孩的手,把壽桃塞了回去。
「如果妳好好念書,乖乖聽爸爸媽媽的話,月老就不生氣。」
「真的嗎?」
「嗯,不生氣。」月老伸出小指:「跟我打勾勾,不然我真要生氣了。」
小女孩趕緊伸出小指跟月老打勾勾。
「妳現在叫什麼名字呢?」
一聽到別人問起她名字,小女孩立刻把身邊的塗鴉本打開,翻到剛剛才學會寫的名字那頁。
「我叫凌……消愛、曉愛!」
「一樣的名字。曉愛,以前妳的紅線被剪斷了,但沒關係,我給妳一條,雖然這條無法治療妳的體質,但至少,它能保護妳的安危。」
月老給了那女孩特別的紅線,替她在右手綁上紅線,那條紅線接觸到曉愛的皮膚,便消失。
月老溫柔地抱著曉愛,輕靠在曉愛臉旁前已經注意到曉愛的父母朝這裡走來,心想著如果久留此地必定會被當成戀童癖的怪人,可是、可是他還想再抱抱曉愛。
月下的血是他給的,月下的心思會影響到他,他現在這麼迫不及待想把曉愛帶走,可見,這股心意的主人是有多喜歡曉愛,他體會到了,心情還真是複雜……
「曉愛,再見了。」眼看父母真的要跑過來把他當作怪人,他趕緊抽身離去,可曉愛卻拉住了他的裙襬。
「我說我叫曉愛,那大哥哥你叫什麼?」
月老瞇著雙眼,轉身對著擺滿月老星君供品的神桌,望向神桌上那尊神明。
「吾乃月下老人是也,希望未來我們還有機會相見。」
***
第十九響 聖誕節去死去死團(1)
「曉愛,妳怎麼坐在餐桌恍神呢?」
……嗯?這裡是?
曉愛緩緩睜開雙眼,從狹小的隙縫逐漸擴大的光景,是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,他正托著碗,將一塊鮭魚夾入碗中。菜色不多,推算大概正在吃早餐吧?
對方因注視菜色而往下垂落的濃密睫毛、咀嚼著飯菜而變得油亮的雙唇、托著碗那骨感又修長的手指,以及慵懶而半瞇著眼皮導致迷人感破表的雙眼,這些外形都與她先前在校慶告白失敗的司空月長得一模一樣!只是在她面前的這個司空月帶了點成熟男人味,難道是穿西裝的緣故?
曉愛再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,自己竟穿著廚房圍裙,而且還是有粉紅荷葉邊!
「如果不吃的話,就把妳那份鮭魚給我吧。」
被司空提醒著,曉愛趕緊護著眼前的主食。
「誰、誰說我不吃了!我現在馬上啃給你看。」
司空挾著鮭魚的筷子停在嘴前,輕笑。
「別吃得太急,怕驚動肚子裡的孩子喔。」
曉愛拍拍肚皮。
「哎唷,雖然我腹部很多肉,但還沒有到懷孕的地步!」
她這一拍,司空趕緊放下筷子飯碗,迅速半跪到她的身邊,捉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拍下去,手心的熱度讓曉愛深感害臊。
怦通怦通,這是什麼乙女遊戲的畫面?曉愛嬌羞地邊想邊偷瞄司空,只見他主動摸向曉愛的腹部,即使是放在圍裙上,撫摸的部位仍教人害羞。
「妳說什麼呀,這裡有我們愛的結晶呀,妳看,都三個月了。」
噗哧──曉愛把嘴裡的魚噴了出來。
「我把戀愛御守寺的繼承權給了表哥,辭掉當家工作,就是為了和妳一起度過幸福的生活。」
「……辭掉?」
「妳不是說喜歡我嗎?妳說會在我上班期間努力打掃、煮飯、洗衣服,會幫我生小孩,替小孩的功課操心。雖然妳怕我外遇會照三餐打電話確認我的行蹤,在我手機上裝GPS 確認我午休和下班去了哪裡,對應酬時醉倒在我肩上的女職員吃醋,每天都會聞我穿過的襯衫確認有沒有香水味,不過後面這些都是小事。妳不是說最喜歡這樣的人生?」
司空瞇著眼燦笑說完,對於這麼會吃醋的自己,曉愛感到非常抱歉。
只要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,她就很幸福了。曉愛害臊地雙手交握,手卻被司空給分開,將其中一手握在雙手中,然後,閉上雙眼。
曉愛望著那濃密的睫毛,這是什麼女友視角,一看就知道在作夢呀!不過既然是夢,那她就不客氣地吃豆腐囉!
她回應對方,往前用力一吻,睜開雙眼,她正躺在陰暗的室內,看得到外頭中庭的造景。嗯,這是她寄住在司空月家每天都看得到的景象。
健康的男高中生會作這種夢,原來女生也會呀,想不到她暗戀到會作春夢的地步,絕不能讓人知道她有這麼變態的行為。
不過夢裡的景象是她妄想出來的結婚生活,如果真是那樣,辭掉戀愛御守寺工作的司空真的會幸福嗎?司空是不是想做一輩子的當家都不結婚?還是說想出家?
──他本應該只愛著他的妻子,不是嗎?
曉愛拿起旁邊的抱枕,整個蓋住臉,連耳朵都捂住,不想再憶起申公豹說的這句話。
拒絕她也是應該的,因為司空都有老婆了嘛,她只是個小三呀!
先前回天庭時她一生氣頭上就長角?搞不好她還是個妖魔呢!所以成為罪人,變得與戀愛絕緣。她趕緊側身倒入被窩中,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。
──我會陪在她身邊,直到她和心愛的人相戀為止。
既然司空這麼想當她遇到真愛之前的備胎,那她要好好利用司空,在這段時間把司空家的伙食和錢全部吃光。還有拜託、拜託別再作這種夢,別讓她抱持希望了。
良久,曉愛又再度進入夢鄉,不知夢了什麼而嘴角上揚。
房門被拉開了點縫隙,剛從外頭歸來的司空褪去大衣,將之拎在手中。
對於曉愛從不鎖門這件事感到困擾,如果再不懂得上鎖,很有可能下次他會像現在這樣進入房間,這種行為已經犯法了吧?不過,他真需要充個電。
他坐到曉愛的床邊,經歷上次浴室事件後,他將較大且附有浴室的房間給了曉愛。
曉愛不再需要每天在榻榻米上鋪棉被睡,有床架對曉愛來說比較舒適習慣吧?
望著那張熟睡的臉,即使不是朋友的關係、戀人的關係、沒有任何身分牽絆也無所謂,只要他還能看見這張臉就夠了。在十八歲以前,他這麼一點奢望應該不為過吧?
曉愛忽然抬起手揉眼皮,他下意識壓低身,手心充滿了法術,差點就對自己施展隱身術了。仔細再瞧,曉愛眼睛還是閉著的,大概是不經意的動作,這也驅使司空有了離開的想法。多留在這裡不好,要是被楊戩撞見又要提醒他以前犯下的過錯。
司空起身,腰桿卻突然被勒緊,往下一看,腰帶被人從後方拉住,曉愛的手就伸在後方。到底是什麼時候出手的?他一根根把曉愛的手給扳開,對方明明是在睡夢中,手指被完全鬆開後卻又坐起身一把抱住他。
「……說你……為何……拒絕我!」
夢話能說這麼清楚,曉愛肯定沒睡不然就是在夢遊吧?她會夢遊嗎?怎麼沒看過。
司空看著門口,挪動眼珠,敞開的門自動關閉。想將曉愛的手給拉開,碰觸到她的體溫後卻捨不得放開。楊戩說得沒錯,他不該重蹈覆轍將曉愛放在身邊,明知道放在身邊,也許就是一輩子了。
「是妳自己拉住我的喔。」
司空回頭,注視倒在他背上呼呼大睡的曉愛,溫柔地挪開曉愛的手,將曉愛壓回被窩中的同時,傾身吻住曉愛的唇。
與其說是充電,不如說是耗電。神力又被曉愛那不幸的力量給吞噬了一些。
***
叮叮噹──叮叮噹──鈴聲多響亮──
『今晚是聖誕約會的特別企劃,教你如何一夜攻略心儀的……』
轉台。
『聖誕大餐就是要吃這個,你看這肉多Juicy !一下就骨肉分離……』
再轉台。
『今天為您播報這一週的天氣,平安夜與聖誕節有約的情人們可能要失望了,這一週下雨機率超過五十,也要提防午後雷陣雨,要記得攜帶雨具。』
看到這台,曉愛不禁勾起嘴角發出陣陣悶笑聲。
「呵呵,去約會的人要淋成落湯雞囉。」
寒山將佐奶油鮭魚切分好幾份,遞到曉愛的盤中。自從寒山與拾得因司空的法力減弱而變回人形後,他們便會在本家傭人離開後以人形的身分待在家裡。變成人之後能靈活運用手指,對保護或照顧曉愛來說相當方便,這也是司空收回在他們身上施法的原因之一。
寒山觀察曉愛的同時,又擔心和玩樂扯不上關係的月下大人,因為聖誕節是月下大人最忙碌的節日。昨天進入平安夜的凌晨,月下大人就因有外務要處理而出門,也不許他與拾得跟隨。猜到平安夜會有不少情侶吵架、小三介入或是告白失敗而仇恨對方的社會事件,就像曉愛小姐對聖誕節有詭異怨念等需要月下去解決的戀愛糾紛,但就因為如此,月下大人更應該帶上他。曉愛小姐天生擁有比他們甚至比月下大人更厲害的「切斷姻緣」的能力,然而月下卻不再讓曉愛使用那把剪刀。
寒山從西裝口袋拿出有荷花裝飾的隨身鏡,滑動沒有鏡面的那面,曉愛偷窺著寒山手上那像要變身的道具,捉住寒山。
「你該不會要背叛我,要化妝去約會吧?寒山你明明說要陪我的!就算變成貓也可以呀!」
「曉愛小姐您誤會了,我正在搜尋月下大人的行蹤。如果曉愛小姐想約會,我隨時都能奉陪,但月下大人希望您去上課,放學如果無聊可以打給我喔。」
即使寒山解釋,曉愛仍不放手。她湊近看著蓋上有荷花裝飾的圓鏡,鏡子的部分顯示出地圖影像,雖說是地圖,卻沒有標註街道名,鏡面上只有五種顏色。
「依照月下大人天生屬木,藉由今日的天象方位來判斷他大概的所在地點。」
司空該不會流連學校附近那家紅豆餅店吧?我記得他上次經過門口的排隊人潮時不經意說著:「好想吃吃看。」
平時傭人和她在做家庭代工時,司空完全不幫忙,偷懶地嚼著點心賞花,她無法想像司空會在聖誕節加班,而且沒因此折磨她,增加她工作量。不過看寒山的表情,似乎事態嚴重。
「拾得也在司空身邊嗎?」
「不,拾得說要去買人氣蛋糕,一早就去排隊了。」
寒山將方位鎖定在學校附近,月下大人有可能出沒的地點,還真的是紅豆餅店附近呢。
「拾得他很期待有曉愛加入的聖誕聚餐,說買蛋糕要給大家一個驚喜。」
「拾得真是可愛的孩子,不過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呀。」看樣子她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。
曉愛彎著身,下巴貼著桌面。連楊戩也提早出門了,司空和楊戩到底都在做什麼呢?該不會被一堆人告白而困在路途上吧?呵呵,這種少女漫畫才會出現的景象,怎麼可能發生。還是說天庭或是人間發生了什麼大事?
自從告白失敗後司空就不讓她插手做事,當個薪水小偷也不錯啦,但奴性的性格卻讓她想幫點忙。
視野朝夾帶寒意的中庭望去,夏天時看造景會覺得十分涼爽,冬天卻覺得特別寒冷,反正也沒得約會,不如今晚早點回家把中庭裝飾得熱鬧些,配上好吃的蛋糕,這種家庭聚會感的平安夜派對也不錯。心想著體育館後方的倉庫應該有校慶用完剩下的聖誕燈和裝飾,班上去年用的聖誕燈好像還擺在教室後方的鐵櫃裡,她偷偷拿來用好了。有工作可以讓她撐起上身充滿了活力,擊退失戀帶來的厭世感。
以往平安夜、聖誕節這兩天美琪會約她出去逛街,可今年美琪終於和心儀的學弟交往,第一年肯定最甜蜜,她不想去當電燈泡。美琪和學弟都是好人,察覺到她這自暴自棄的模樣,搞不好會放棄兩人獨處的機會來顧她。
不行不行,她要裝成恢復正常的凌曉愛才行。
嗡──嗡──
曉愛的手機難得響起,她注視振動中的手機,沒什麼心情地滑開螢幕,是陌生號碼傳給她的訊息,而且還是用簡訊。
「凌曉愛同學,如果有空的話,今天午休能不能在教育大樓的頂樓見個面呢?」
曉愛自從遇到司空之後就很少收到告白簡訊了,她很清楚原因,已經升上高二,她剋異性的消息傳得很快,連高一新生也因為盆栽事件體會過她的厲害。可想不到平安夜……
居然有人想來送……死。
曉愛不好意思連累對方,簡短說聲抱歉,再簡述一下自己的體質,傳送!
嗡嗡兩聲,對方很快又傳回了。
「沒關係,我等妳來。」
怎麼這樣,她對這種纏人的類型最沒轍了。
「曉愛小姐,怎麼了嗎?」
寒山伸手拿取曉愛下巴的飯粒,大概是方才靠在桌面上黏到的吧,寒山在預料之中把米粒拿進嘴裡。好好,你們都是少女漫畫中超人氣男角。
「雖然我鬧彆扭想要你陪,但寒山你今天應該很忙吧?不需要顧慮我。」
只見寒山溫柔一笑。
「九點才要出門,預定七點會回家吃蛋糕。」
約會約十個小時?你什麼時候變成人形交到女朋友!曉愛心裡默默吶喊著。重播的電視節目就在兩人聊天時悄悄結束,時間來到早上七點半。
「糟糕,再十分鐘校門就要關了,寒山我先走了,抱歉幫我收一下碗盤。」
她趕緊抱著外套和書包起身離去,走沒多久又回眸寒山。
「如果司空有什麼事,記得要聯絡我喔。」
「我會和曉愛小姐報告月下大人的事。」寒山勾起微笑。
「嘻嘻,那我先走了。」曉愛說完,便直衝到門口,換上黑皮鞋,跑百米的速度衝向學校。
寒山將碗盤收拾乾淨後,也隨曉愛不久後出門,他被月下大人吩咐中午前要保護曉愛,他得跟上曉愛小姐的腳步才行。
寒山提著工具急忙走出宅門,三輛加長型賓士正巧駛進了寺廟與宅邸相隔的小巷間,車身擋住了他的去路,他不免望向車頭那鑲有家徽的符號。「月與草」代表著是司空月家的來車,「日與花」則是司空的大姑家的家徽,車輛的符號為後者。
中間的賓士駕駛下車,替後座的主人敞開亮得反光的車門。下車的人穿著比自身寬上兩倍的人工皮草大衣,卻搭配合身的黑褲與馬靴。對方將太陽眼鏡摘下,染金的瀏海往後撥,在沒聽到聲音之前,外形就像女性一樣漂亮。
對方抽了菸,將菸呼到寒山的臉上,用那厭世的目光注視司空月的宅邸,低沉的嗓音嫌惡著:「小時候,外公答應過要把這塊地送我蓋飯店的,呿。」
用與那張女性般美麗外貌不搭的低沉又磁性的嗓音抱怨,高傲的語氣令寒山再熟悉不過了,對方是司空的表哥──花芹。
再不出門就怕曉愛又會遇上危險,寒山面有難色想假借上廁所名義逃走,花芹又將菸呼到了他的臉上。
「又想變成貓了嗎?我都知道,司空有超能力對吧?可以把你和那隻白貓變成人形。」
其實花芹只說對了一半,但寒山無心指正他。
花芹拿著菸的手往右偏,隨從立刻遞出菸灰缸接過才剛抽沒多久的菸。
「我都來到破宅前,還不請我進去坐?」
寒山嘴抿成一直線,雖然他一向對女性溫和,但沒理由對一個愛擺架子的花美男溫柔。不過,在不曉得對方找月下大人有何事之前,只能以傭人的身分帶領貴賓入宅。
「是,請您小心宅門的門檻。」寒山領著花少爺與花家隨從進到宅邸。
花芹不屑地踩過門邊的雜草,這種從縫隙中求生存的雜草既難清理、生命力又高,
倒是很像司空月。他悶笑了幾聲,心情暢快地跨過門檻。
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,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【中国鬼怪排行榜】官方频道,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,公众号:壮的响亮 淘宝店: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:王壮撞壮壮 之前跟我一起在节目里包过粽子,男生叫何超女生叫雅婷,我跟另外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,男生一起过去,雅婷妈妈就给我们烧了很多菜。吃吃喝喝酒过三巡,因为有我在就喜欢聊一些鬼狐传说,雅婷妈妈听的也很入迷,就很想参与说:“那我来给你们讲一件事吧!因为她...
魔尊要抱抱肉 在 腐生物專用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Cp向注意
#加里 #坎梅
雷點:有cp的孩子
大家還記得姐姐我嗎?
因為現在疫情真的有夠嚴重,而我又真的很無聊,所以就以此為題寫了一篇,家族圖是我做的拼豆233
我已經廢掉了,至於正篇放不放,看留言數吧,夠多我可能放一下,不多我就繼續潛水當深海鹹魚了(´・ω・`)
注意:時間線在加路斯7歲,里歐娜6歲的時間
準備好了嗎?那請看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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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值寒假時節,普羅米波利斯自治共和國出現了一種新的病毒,那是源自鄰近的某大國的,在當地已經發展成疫情,普羅米波利斯自治共和國為了不令病毒蔓延成疫情,在得知消息當下馬上封鎖了出入境,並對所有入境的人進行隔離觀察。學生們的開學時間都延長了,但並不代表危機解除。
由於提莫斯家和普羅梅家都有小孩,家長們的危機意識前所未有的高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提莫斯家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「媽咪!我好無聊啊!什麼時候能出去玩!」加路斯在被困家中的第八天終於發出哀嚎,他最怕就是無聊,所幸的是他們家建在遠離人煙的郊區,他還能跟加洛玩一些戶外的活動,但花樣再多,八天也夠他玩到無聊了。
「對呀媽咪,我的顏色筆也快用完了……」里歐娜也有點委屈,她已經在家畫了八天畫了,當宅女也有個限度吧?
「嗯……」里歐的宅屬性明顯比孩子要高很多,只要有吃有喝有手機,他基本上一個月不出門是沒有問題的,工作也能在家,所以他完全沒想過孩子適應不了。
「好吧,今天爸比下班回來,我們出去吃飯和採購吧,剛好家裡的存糧要沒有了。」他總算願意出門溜孩子了。
「耶!媽咪萬歲!」加路斯站起來又蹦又跳的,里歐娜也笑著給里歐一個大擁抱。
傍晚時分,加洛下班回來,今天又是沒事發生的一天。
「里歐,里歐娜,加路斯,我回來了。」加洛一開門就往裡面喊。
「站住!你這細菌魔人!」加路斯拿著一瓶酒精和一瓶稀釋過的漂白水衝向加洛。
加洛也熟悉這個套路,讓兒子給他用漂白水噴了鞋底,酒精噴了雙手,才抱起他:「啊!細菌魔人要被消毒超人打敗了!」然後又把兒子抱高,逗得他哈哈大笑。
「快脫了口罩,再洗一次手。」里歐在後面出來,帶著些許無奈的看著這對父子。
「好的Boss!」加洛放下兒子,把口罩脫了丟到垃圾桶後去洗手間洗手,擦乾手後出來一把抱著里歐的腰,給他一個吻。
里歐也習慣了加洛這種舉動,這是源於婚後某次任務,加洛過於奮不顧身的救人,差點自己回不來後約定的,是代表他今天也平安回家的意思,所以象徵式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表示被孩子看著的不滿後,沒做任何反抗。
「爸比!」里歐娜在加洛剛放開里歐時就出來了,在被加洛抱起來後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「歡迎回家!」她甜甜的說道,然後抱住了加洛的脖子。
加洛的心都要被女兒甜化了,家裡有個小公主真好。但他留意到女兒換上了外出服,「 今天要出去嗎?」他問里歐。
「嗯,要買點存糧了,而且孩子也太久沒有出去,趁今天出去吃個飯吧。」里歐點點頭,然後轉身帶兒子去換衣服。
一家人帶好了口罩便出門了,他們先去買了接下來留在家中所需要的一些糧食,例如麵粉麵條等,新鮮食材可以讓加洛下班帶回家。
然後就是里歐娜的顏色筆,為了補償孩子們要留在家中,里歐給她買了更多的顏色和一些手作材料。加路斯也得到了一塊滑板,讓他可以在冰湖附近溜噠一下。
採購結束後,里歐反對了加洛吃披薩的提議:「天天吃你不膩嗎?」
「不會啊!地獄火山瑪格麗特很好吃!」加洛覺得他可以吃一輩子。
「不行,我們去家庭餐廳吃。」畢竟孩子吃不了辣,而且營養要吸收均勻,里歐不會妥協的。
在餐廳裡,孩子決定要吃什麼決定了很久,他們太久沒有出來了,很多東西都想吃,巴不得把所有的都嘗一次。
「唔……我還是……還是……」里歐娜不知道第幾次欲言又止,里歐也耐心的等他們回應。
最後加路斯選了牛肉培根漢堡,里歐娜選了雞肉蘑菇漢堡,里歐跟加洛也選好以後便等待上菜了。
「哥哥,我也要吃你的一口!」里歐娜的小小壞習慣就是看別人碗裡的總是更香,不只加路斯的,加洛和里歐的她都要上一口。
「好,你先咬吧。」加路斯也是個寵妹妹的,只要不踩到底線,里歐娜說什麼他都給。
「哥哥真好!」咬完一口後,她又看著里歐和加洛的那份了,夫夫也習慣了女兒這樣,都給了她一口,這才讓她乖乖的開始吃自己那份。
到家時,孩子都已經睡了,加洛把他們抱回各自的床上,看著孩子的睡臉,他和里歐也希望可以一切平安,疫情盡快散去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普羅梅家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比起加洛和里歐,坎羅和梅斯的警戒性更高,因為他們除了七歲的大兒子迪西斯和六歲的女兒伊莉絲外,還有三個才三歲的三胞胎。
「小梅羅~爸比回來了快給爸比抱抱!」坎羅一回到家就往正在軟墊上玩的梅羅衝去,但途中被梅斯一把擋住。
「你給我去洗手……不,先洗澡,不然不準碰孩子。」梅斯用死亡凝視看著坎羅,雖然他只是下樓拿個快遞,但誰知道他有沒有染到細菌?
「梅斯……我只是……」坎羅想反駁但被梅斯一瞪,馬上就萎了,乖乖的去洗澡和換衣服。
迪西斯拿著稀釋過的漂白水去噴坎羅的鞋子,伊莉絲則是去拆包裹並把裡面的東西全用酒精消毒一次,那些是梅斯給孩子網購的玩具,畢竟三胞胎才三歲,他說什麼都不放心帶他們出去。
坎羅剛洗好澡出來就看到已經站在門口等他的梅羅,「爸比,歡迎回家!」她聲音軟軟甜甜的,坎羅連忙抱起她親了好幾口。
「修羅!你站住!」
「才不呢!」
兩個孩子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,他們拿著塑膠劍在打鬧,他們可以這樣玩一整天,如此活潑好動,真的很難想像與安靜乖巧的梅羅是三胞胎。
「修羅!索羅!別玩了,過來準備吃飯。」梅斯喊住了兩個兒子,他剛擺好了午餐。
修羅和索羅乖乖的放下玩具坐到桌前,他們會這麼乖,都是哥哥姐姐教出來的,他們最怕就是被哥哥姐姐對付。
「爸比也吃飯了。」梅羅抱著坎羅的脖子,待他坐下後,留在他的腿上,彷彿這是她尊屬的座位。
今天的午餐很簡單,因為家裡的存貨沒有了,所以梅斯也不能做出什麼,只有一些簡單的捲餅和薯泥,不過份量很足,夠他們吃飽了。
「迪西斯,伊莉斯,你們待會跟爸爸出去買菜吧。」梅斯坐下前拿了一張清單給大兒子,他要留在家看著三胞胎而不能跟著,但又不放心坎羅自己一個人,畢竟以前當燃燒者時他沒少弄丟零錢包。所以派最穩重的兩個孩子出去是最好的了。
「好的媽咪。」迪西斯收好清單,便開始吃午餐。
坎羅雖然看上去笨手笨腳的,照顧起女兒卻是有模有樣。梅羅拿不住捲餅,他就撕成小塊餵她吃,還注意到女兒要喝果汁,嘴角有醬汁幫她擦一下等等。
梅斯看著這樣的坎羅,心中有些感概,當初作為燃燒者是,是他提出不能放棄任何一個伙伴的,也是他一次又一次帶著他們逃生,坎羅看上去雖然很笨,說話做事又很欠揍,但在照顧人上,他一直都是最細心的。
孩子出生後,半夜起來餵奶也總是他,自己起來一般都是孩子有特殊情況,不然都會被坎羅按回去,以他「懷孕生孩子已經累了十個月」為理由,讓他多休息。有時候他沒有再睡下,看著坎羅抱孩子的背影,他就會覺得,他一直以來的選擇都是對的。
吃過午飯後,兩個大孩子陪著坎羅出去買菜,雖然他們是穩重點,但終歸是孩子,想買一些清單上沒有的東西是非常正常的。
「爸比,我想買冰淇淋。」伊莉絲看著新口味的冰淇淋,搖了搖坎羅的手。
「爸比,我想要薯片。」迪西斯抬頭看著坎羅。
「好,都給你們買。」坎羅一一應下來。
這兩個孩子一直很懂事,難得有想要的,坎羅當然要給他們買,他知道梅斯也不會反對。
採購完回到家,三人看到的就是梅斯抱梅羅躺在地板,修羅索羅靠在梅斯身上,四人一起睡著的畫面,他們對視一笑,脫了口罩消毒好後,幫四人一一蓋上被子,今天的晚餐,由坎羅來做吧。
#姐姐
魔尊要抱抱肉 在 Cassie Chung - 我的居家生活与料理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无意间在面子书看见这样的发文。
跟我和George的情况好相似。
读完也跟着哭。
有个朋友常打电话问我要不要领养谁谁谁家的小狗?都是有品种的。我都一一推了。
品种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它不是阿George😞
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段时间,
我每天那出完全身吃奶力把它抱出门外排便,
然后再死命把它抱回家里的感觉。
因为我知道它只有我啊!!
病成那样,可它看我的眼神依然温柔,
仿佛每一回都在说“妈咪,谢谢你!”
我甚至还记得它等到我回家才结束它最后一口气的画面。太撕心裂肺了!
所以啊,把它留在自家草地里静静的躺着。
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。
养狗的事再说吧!
有缘的话,会再相遇的。
關於送別。
當阿魯不再呼吸以後,老婆一邊哭一邊煮了一頓如常的營養晚餐給阿魯,我仔細地用剪刀剪碎。我很老派,每天都訂兩瓶羊奶送到我家門口,一瓶我喝,一瓶阿魯獨享,這時也倒了一瓶今天的份量給阿魯,老婆好好加熱了一番,特別香。
最後的晚餐跟羊奶放在阿魯額前,床上放了她特別熟悉的幾個東西,以及puma的羊毛氈。阿魯全身上下都變得極為柔軟,原本硬硬的尾巴變得好軟,耳朵因為血色消退變得很白,也出奇的柔軟。她大大的肚子裡面可能有殘存的食物,因發酵關係,微微鼓了起來。
老婆從後面緊緊抱著阿魯,我在前面跟阿魯鼻子碰鼻子說了很多偷偷的話。很多人都會將死亡形容成「就像睡著了一樣」,的確如此,我也沒有過剩的創意,阿魯的確就像睡著了,就跟平常一樣呼嚕呼嚕很安穩。擁抱著長眠的阿魯,我們拍了很多現在不拍以後就會後悔莫及的紀念照。
老婆一直哭,哭著說,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阿魯更喜歡吃她煮的東西了,遇到阿魯,是她人生中發生過最最最美好的事。
我用棉花棒清理阿魯的牙垢,我這個動作阿魯一向不大喜歡,很講究角度跟節制時間,但她現在完全不掙扎,我清理得非常仔細,卻哭到此生最慘。
彼此都哭累了,該邊跟大哥也走了,老婆跟我開始討論該怎麼處理阿魯後面的事。老婆很尊重我跟puma之間的古老約定------總有一天我會帶阿魯過去跟puma長待的寵物靈骨塔會合,他們一起在地藏王菩薩特訓班上課滿一年後,我再將他們一起轉學到某一棵我能夠常常看到的樹下。
既然已決定要將阿魯送到跟puma一樣的靈骨塔內存放,我的心念是,越快處理好阿魯後面的事越好,不要刻意等誰到場,能不冷凍就不冷凍,也不需要看農民曆的吉凶,直接去做認為對的事就行了。
這時殺手經紀人曉茹姊打電話過來,順便帶來了當天晚上唯一的笑點。
「阿魯真的死了?」曉茹姊聽起來很疑惑。
「嗯。」我也有點不懂,曉茹姊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質疑我的智商。
「你確定?」曉茹姊發自內心的不解。
「對吧。」我找不到點。
「你怎麼確定阿魯真的死了?」曉茹姊的每日一金句,原來就是這一句。
「不知道怎麼跟妳說,但就是死了,百分之百都死了。」我很篤定。
「……是嗎?怎麼確定的?」曉茹姊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鍥而不捨。
「我哥哥有摸她的胸口,就沒心跳了。」我宣布。
「喔。」曉茹姊聽起來很不甘心:「好吧。」
結束通話時,我有一種曉茹姊妳到底在攻蝦小啦的魔幻感,這種對話我寫在小說裡大家一定覺得離譜到完全亂寫,超不寫實。但我真情願阿魯跟曉茹姊一樣搞笑。
避免味道產生,把冷氣開到最強,我們在客廳沙發睡覺,陪阿魯過了一夜。
起床後我們將阿魯抱起來,此時阿魯的身體已經有些僵硬。
我抱魯頭,老婆抱魯屁,太呵呵太重了,出了家門,玄關電梯門又沒有馬上開,只好把阿魯放在門口拍了一張紀念。也幸好如此,從這一刻我開始提醒阿魯「要進電梯囉!」、「要出電梯囉!」、「要上車囉!」……
不是迷信,而是可以這樣跟阿魯再說說話,心裡很安慰。
上車前,我抱著阿魯跟管理員張先生說,阿魯下班了,謝謝你的照顧,現在想跟你說再見。管理員張先生也很愛護阿魯,自從阿魯的後腳明顯無力,每次我帶阿魯下樓尿尿,張先生都會一個箭步搶先打開車庫的門,讓阿魯不用從需要小跳一下的前門臺階出去,而是在和緩的車庫坡道漫步。
張先生笑笑地跟阿魯揮揮手。
阿魯躺在後車座,一路睡得很香,路過休息站時還買了一顆茶葉蛋放在她的鼻前,讓她爽爽地聞著。我們當然聊著阿魯的一切,無法停止跟躺在後面的阿魯聊天,細數她跟我們一起去過哪些地方、最後一次露營、吃過哪些好吃的東西。我真的很感激那些肯讓貓貓狗狗跟主人一起吃飯、喝咖啡的店,這些寵物友善的店家,豐富了我們的陪伴。
火化前,我們好好地抱抱她,提醒她等一下要記得快跑,不要傻傻被火燒著了。
阿魯真的好安詳,沒有一點點異樣。我摸著她,揉揉她,我經常提醒她要乖,但其實她本來就很乖,我只是詞窮,我只是下意識地重複,直到最後她闔眼了,我還是一直跟她說,要乖,要超乖,無敵乖,如果太乖了偶爾不乖也沒關係。
一個最不乖的人老是提醒一隻最乖的狗,我真是幹話連篇,我真笨,我真是沒用。阿魯最乖。
許多陪伴阿魯的小東西都不建議一起燒,以免殘餘物黏著在骨灰上,造成怪異的變形,對空氣也不好。沒關係,這樣也好,怎麼來,怎麼走。我取下阿魯爪子的佛珠,套回我自己的手腕上。老婆留下了阿魯最常穿戴的圍脖。這兩樣東西都太棒了,是阿魯跟我們之間的念想,我們也會一直用下去。
接下來就是每一個送別過至親的人,都體會過的錐心之痛。
看著他們被送進焚燒爐,法師念一句快跑,我們跟著念好幾句快跑啊不要阿呆快跑啊!法師離開後,我們還是一直念一直喊,生怕阿魯傻爆呆呆躺在那裡。
每一次這一段關於火的送別,都令我精神強烈受創,最大值的不捨與悲傷通通都在前五分鐘內暴發出來,太過溢,太衝擊,完全沒有保留,也因為哭得太淋漓盡致,讓送別有了最後的真實感。真的,真的要說再見了,那個承載妳到人間一遊的28公斤身體,那個胖胖的軟軟的非常好摸的那個身體,直到最後這五個月,還是以病痛的形式緊密聯繫著我們的日常,上醫院看診的每一個片段都很是無懈可擊的羈絆。
那個身體,就躺在張牙舞爪的火焰裡。
我能繼續參與的,只有臉頰上持續發燙的觸感。
身體要燒滿一個小時,我去辦理一些手續,選擇骨灰罈之類的。
老婆獨自對著焚燒爐合掌痛哭。
當我回到焚燒爐時,看到老婆已默默換了一個視角,她竟然可以直接看到火爐裡面的狀況!我想跟她一起看的時候,被管理人趕緊阻止,說很危險,流火會噴出,我們只好暫時回到所謂的安全地帶。
不料老婆低聲跟我說,她剛剛有看到阿魯的肚子在大火裡,爆射出一條條的血,她看了很捨不得。我簡直呆了------我真想看!關於阿魯的一切我都想看都想參與!我又慌慌張張跑回可以看到火爐內部狀況的角度,但已經看不到壯觀的血肉噴飛,只有清晰可辨識的大火肋骨……阿魯啊!二哥哥一點也不會覺得恐怖,關於妳的一切二哥哥都想看到,妳都只給亭亭看不給二哥哥看真是一點也不公平!
將阿魯放在puma身邊,拜了佛祖,地藏王菩薩,十八王公,囑咐了阿魯要認真學習,燒了紙錢要她學著自己買一點東西吃,但我們不當小氣的狗,要記得請新交的朋友一起吃,狗緣才會棒棒。也給了puma一個小紅包,要牠當一個好哥哥,謝謝牠在這裡一等就是十四年,你真好。
開車回台北的路上,老婆後悔地說,昨晚阿魯過世,我們怎麼沒幫她再梳梳毛呢?
我呆住了。
我怎麼知道,就剛好沒想到啊。然後握著方向盤,無法自拔地一直哭。
有人說動物的靈回家,是第五天,也有人說是七天,不管,反正這幾天我們都比較早回家,以免阿魯的靈魂空等門會亂跑。一進家門,我們就開始一連串跟空氣阿魯講話的儀式,拍拍沙發叫空氣阿魯上來,動不動就摸摸空氣阿魯。
忘了我們在做什麼,老婆忽然說……怎麼辦,那天晚上我們也忘了再幫阿魯擦擦腳掌,以前每次回家都會稍微擦一下的,為什麼火化前偏偏就忘了。
我怎麼知道。我真的哪裡會知道,眼淚忽然就一直掉一直掉。
總是疼不夠。
總是想再多疼疼阿魯一點。
沒有一個主人能為分離做好準備。
這幾天我無法克制地一直在想,如果阿魯沒有等我簽書會結束回家,就自己偷偷下班了,這輩子我一想起這個遺憾,就只剩下三個字可以跟阿魯說,那就是對不起。
我想我終於知道,為什麼阿魯既不會看家、不會顧店、不會緝毒、不會牧羊、不會游泳、不會握手、冒充導盲犬的話一定會因為貪吃害死幾百個盲人、連顧個掃地機器人都會讓它捲到iphone的充電線好幾十次,整天要人呵護大小便、生病時瘋狂鞭策我的臂力的一條阿狗,當她正式下班的那一天,自己為什麼會一直說謝謝了。
真的是謝謝。
懸著一口氣,趴在地上默默等我回家,圓滿了我跟她。
阿魯,謝謝妳。
學不會送別,就期待再次相遇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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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跟我一起在节目里包过粽子,男生叫何超女生叫雅婷,我跟另外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,男生一起过去,雅婷妈妈就给我们烧了很多菜。吃吃喝喝酒过三巡,因为有我在就喜欢聊一些鬼狐传说,雅婷妈妈听的也很入迷,就很想参与说:“那我来给你们讲一件事吧!因为她们家是青岛人,所以这件事情发生在老家青岛…大概是雅婷4-5岁的时候,当时外婆身体不好,妈妈就带着她一起陪外公外婆住一段时间,方便照顾!有一天呢,妈妈要去一个地方办事,这个地方又正好离青岛的“湛山寺”很近!青岛人肯定都知道这个寺庙,据说求事业求学业的香火极其旺盛,就想说顺便带着闺女去烧香拜拜。但是这位妈妈呢,属于那种绝大多数内心良善的普通百姓,即谈不上信仰也谈不上虔诚,求个心安而已。娘俩进庙请香,走走停停一个殿一个殿的拜过来。因为带着小孩子嘛,一会儿喝水、一会走累了抱抱、一会东跑西跑,就没有一个人那么利落,所以眼看时间就有点来不及,就跟雅婷说妈妈要去办事,那咱就走呗?领着她往外走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偏殿,雅婷说妈妈咱们这边这个房间还没拜呢!妈妈说没事,那个房间咱下次来再说。小孩子嘛,肯定听大人的…娘俩就匆匆离开寺庙。然后就很正常的处理自己的事情忙到傍晚,再带着雅婷回家吃饭、看电视、洗澡、睡觉。一切都很正常,差不到了12点前后的样子就不对了,这孩子开始打冷战、发高烧、说胡话!他妈一摸,哎呦!整个人烫的跟小火炉似的!就赶紧下地开灯、倒水、找退烧药给孩子吃!因为雅婷小的时候确实身体比较弱,之前也有过几次一发烧就梦游的经历,所以他妈本以为跟平时生病一样,吃了药就准备让她再躺下哄睡,给她盖被子的一刹!叮!睁开眼睛,两个眼珠开始滴溜滴溜乱转,又突然把小手一缩,东看看西看看。这雅婷本来眼睛就大,长得还是那种很机灵的类型…他妈妈形容的也很生动说:“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,比平时亮好多!然后东张西望、贼眉鼠眼、时不时还打两个冷战,哆嗦一下。妈妈赶紧问说闺女怎么了?孩子突然用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表情,似笑非笑的抬眼看着他妈说“没事呀”!话音一出把他妈惊得汗毛直竖,为什么呢?说话声音跟平时不一样了…于是带着巨大的恐惧嗷唠一嗓子,就把外公外婆也给惊醒了!老头老太太赶紧披上衣服过来问,咋了这是?他妈就指着雅婷说,这孩子不对劲了,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,这两位老人呢,都是老党员根本不信这个,说你别胡思乱想,这就是小孩烧糊涂了,明天看看情况不行就去医院…这一晚上他妈就再也睡不踏实了,迷迷糊糊提心吊胆的熬到天亮。第二天一早诶,还真就好了!没事人一样,问她昨晚上怎么回事,孩子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!反正退烧、病好大人总归开心…也就没去医院,又是一天忙里忙外很快就过去,日落依然,吃饭、看电视、洗澡、睡觉!又是12点刚过,又开始了,打冷战、发高烧、说胡话,缩起小手瞪大眼睛了滴溜乱转…就像这样晚上犯病白天正常反反复复了2-3天,她妈想这样肯定不行,明天一早无论怎样都得先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再说!早上起来,诶,又是一切正常,娘俩吃过早饭就赶往医院,出门、走路、等公交车、上车,都还可以,孩子虽然不怎么说话、不怎么精神,但也没什么奇怪的举动。下车再领着走几步,差不多还有几百米隐约能看到医院的大楼了,姑娘突然停住,抬头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妈,跟那天晚上的表情一摸一样,开口说话声音又不对了:“咱们这是去哪啊?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“劲儿”!但一来是白天再来妈妈多少有点心理准备,所以他妈就强行淡定的说,没事呀!就是带你出去玩!去哪玩呀?到地方你就知道了!她就这么定定的斜眼看着他妈得有个5-6秒钟,妈妈越跟她对视心里越慌张,就赶紧拉着她继续往前走。到了医院挂号儿科,看喉咙、听心肺、验血,各种检查全部正常。然后就跟医生描述半夜发病的情况,医生说你这个情况实在不放心,要不去看看精神科…他妈又领着孩子去看精神科,也是一切正常!所以他妈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?太紧张太多心了!但是你知道父母,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人,他的举动稍有变化,你一定能感知出来,更不要说这么明显的状况,眼神、表情、身段、说话的声音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!
诶!突然想起一个朋友,比较懂这方面的事情!就赶紧打电话让人家帮忙来家里看看,也是一个阿姨跟他们一家还挺熟!那个阿姨过来一看就问发病第一天你们俩去哪了?所以直到这个时候雅婷妈妈才把“湛山寺”跟这个事连起来,他妈就跟这阿姨说的很仔细,当天怎么进庙、烧香、拜佛,怎么有急事先走!这阿姨说那就是了咱得现在就过去!这仨人就赶紧再跑到“湛山寺”!妈妈的描述说:“这小雅婷进了寺庙,就感觉自动变身了一样,仿佛很熟悉各个地方的环境,领着妈妈和阿姨,非常有序的一个大殿一个大殿,不遗漏任何一尊佛、菩萨、罗汉、护法的…一一跪拜!但是最奇妙的是她跪拜的方法,是一种他妈完全没见过的一套礼仪,跟普通老百姓去拜的动作不一样!但是很有系统,很有架势!当然也去补拜了那天遗漏的偏殿,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那个偏殿供的是哪位菩萨、护法,雅婷没印象、妈妈也认不出来。跪拜结束一行人离开这个偏殿,向大门走去的一瞬间,他妈不经意的回头再看一眼那个偏殿,房间里供桌的下面赫然站着一只黄鼠狼,背身回头的看着他们!他妈说那眼神、容貌和缩手的站姿,跟雅婷晚上变身的时候是一摸一样。走出寺庙回家,你就很明显的确定诶!这孩子正常了,这才是我闺女!这个事件是结束了,但是雅婷自己又发现了一个规律,就是自此之后,只要是她人生的重大转折,那几天她身边一定有好多黄鼠狼出现,无论在哪一个城市,小学毕业在外公外婆家小区,中学毕业在学校,高考之后出去吃饭在餐厅门口,工作之后在北京、上海,而且总是伴随着好运,雅婷呢也不讨厌它们,有时候还觉得挺可爱,甚至还会跟他们说两句话…她自己也说,人生好像跟他们结了某种缘分。类似的事件我们几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听身边的人讲过!因为“附身”这种事,从古至今在全世界各个地方,真的非常普遍!你们去翻看圣经,耶稣本尊亲自处理的,我印象中就有那么3-4件,而且是几位门徒分别见证的记录,他们称为恶灵附体!我自己节目里面讲过的真实事件,与此相关的差不多也有2-3篇。咱们民间更多的说法叫“鬼附身”!但类似这种事情,是永远不会有谁站出来给咱们一个定论的,只能从个人的角度去模糊的揣测,所以也只能说我认为它是怎样的。首先无论你怎么称呼它,恶灵也好、妖魔鬼怪也好,其实都不足以覆盖所有的状况,大部分时候我们无法明确判断它们到底属于什么!都是凭借被附者的状态去猜测…像雅婷这种形态明确的你知道是黄仙,但更多的情况是上来的这个东西你不认识。所以说它们的品类之繁杂、数量之庞大,可能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!可能我们身边每时每刻都弥漫着成千上万个,只是绝大部份的能量场很弱,你感受不到而已!稍微强大一点的可以让你在一个很普通的环境莫名的感到恐惧!哪怕是你特别熟悉的地方…你们有过那样的经历吗?就是在家上厕所或者洗澡,突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。就仅仅这一丝惶恐,都不是无缘无故。那再强大一些,基本就能影响意识和附着身体了!先说意识,为什么在同一个环境里,会发生那种我看见了你没看见的情况呢?就是因为本身就没有一个实相,我眼中呈现的是它用某种方式影响了我的意识,在我的眼睛里投射了一个虚像,所以你看不见,但是我能看见,我又摸不着…再说附着身体!我发现碟仙、笔仙这两个通灵的方式就很能说明问题,就是他们作为没有实体的存在,很难影响物理世界,所以一定要借助某种媒介,这碟子和笔可能就是那种最底端的载体,再由人施法把他们引领进来!以此跟现实世界对话沟通。那最高级的媒介当然就是人的肉身了…当这个肉身达到某种频率的时候,就会比较容易让它们找到机会进入你的身体。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这样的频率,有些人一辈子啥也没见过,有些人平时好好的,一生病就很容易碰到脏东西!那碰到更牛逼一点的灵体是不是可以先从意识层面控制你,让你精神紧张、睡眠不足、抵抗力下降,从而改变你的频率再上你身。比方说电影回魂夜、驱魔人、哭声等等…但是看上去好像,它们并不十分愿意在一个肉身上停留太久,有很多可能性啦,也许肉身会限制他们的某些神通,也许他真的很怕把这个肉身弄死给自己增加新的业障,像雅婷这种,我估计人家黄仙只是想给自己的偶像出头,去恶作剧一下!人家可能也挺着急回到自己肉身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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